年过七旬的傅聪仍活跃在国际舞台上,他身上独特的东西方文化气质让他得来不少美称,英国《泰晤士报》:“傅聪是当今乐坛最受欢迎和最具洞察力的莫扎特作品演奏家。”德国报刊说:“傅聪确是一位艺术大师,无论他演奏舒伯特、贝多芬,还是莫扎特,他总能找到最适合那位作曲家音乐的音响效果。”
美国《纽约时报》这样描述:“他表达了斯卡拉蒂心中在表达而没有表达出来的音乐。”上个世纪六、七十年代,他曾是美国《时代周刊》以及许多重要音乐杂志的封面人物,《时代周刊》称赞他是“当今最伟大的钢琴家之一。”他被称为“钢琴诗人”、他演奏的萧邦非常出名,音乐学者兼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赫尔曼·海塞为他写了《致一位音乐家》,其中提到:“从技法来看,傅聪的确表现得完美无瑕,较诸科尔托或鲁宾斯坦毫不逊色。但是我所听到的不仅是完美的演奏,而是真正的萧邦。”
身为傅雷的儿子,傅聪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注定与众不同。他到波兰留学的时候,傅雷的临别赠言是:“做人第一,其次才是做艺术家,再其次做音乐家,最后才是做钢琴家。”非常严厉的守则,但从各方面的报导来看,他的确实现了父亲对他的期望。
傅聪说过:“我永远是音乐的仆人,为它服务。”、“我是钢琴的奴隶,更确切地说是音乐的传教士,人生的大半辈子消磨在琴上,太辛苦了!但我还没有退休的计划。”
、“只要我多活一天,就越发现音乐的高深。我觉得,60岁以后才真正懂得音乐!”没有听过他的演奏,唯有从他的访问、文稿来认识他。对音乐信息的传达,他从不以为音乐本身太艰深,使人不能理解。他觉得“所有的音乐信息,只要你有这种精神力量在后面,一定会传达出去。”对他来说,音乐比任何其他艺术有更加自由的流动性和自由的伸缩性。所以他认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音乐是最高的艺术。他认为学艺术学音乐,一定要出自于一种爱心,要爱音乐爱得发疯;要全心全意投入,置成败胜负于度外。
他对中国文化的爱也是最为人称道的地方。身为中国近代传奇人物傅雷的儿子,加上他本身的学习背景,他对中国文化的渴望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,是“超过任何其他东西。”他演奏的萧邦有非常好的口碑。大概是因为从萧邦的身上寻找到与自己精神非常接近的一面吧。他说,萧邦离开波兰去了法国,基本上还是一个欧洲文化。但基于特殊的历史背景,傅聪对故国的思念,比萧邦还要深,还要刻骨铭心。就好象他说过的:“我们对所演奏的音乐一定要有所感,这跟一个人的气质和文化背景都很有关系。”他的气质和文化背景就体现在他的演奏中。音乐用文字来了解,毕竟隔了一层。所以赶紧找到他的CD来了解这位让我神往已久的大师还是要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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